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听雨小说

《雪落除妖》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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最后编辑于 25 6 月, 2025

季成钰的声音从葫芦里传出:「该如何称呼阁下?香云、二狗还是……」

我想了想,突然冒出坏水:「唔,我单名一个『仙』字。」

正欲继续说下去,季成钰有些无奈的话音便紧随其后。

「阁下莫不是恰好姓『祖』?」

哈,居然被他猜到。

怎样?我就叫『祖仙』,不服忍着。

「怎敢怎敢,在下很是服气。」季成钰平着声唤我,「祖姑娘,往前三十里到庆城,那有个成精的红烛,还望降服。」

什么玩意祖姑娘?叫祖宗!

撇撇嘴,听他说还有红烛成精,有些好奇。

「红烛烧着烧着就没了,也能修炼?」

「万物有灵,得遇机缘就有道行。」

季成钰与我讲这红烛成精的缘由。

原来多年前,庆城有个大户人家的独生公子染病。

眼看时日无多,府上选个良家女子嫁来冲喜。

说冲喜,就想留个后。

谁知道洞房花烛夜。

红烛燃到一半,公子死在新娘子床上。

便都说这新娘子不祥,要她殉葬。

但二人行过周公礼,众人又期盼这新妇有孕。

于是留新妇一命,等两月后大夫把脉再做处置。

这两月新娘子困在新房,如同待宰羔羊。

日夜提心吊胆,战战兢兢。

她整日对着两根未燃尽的红烛哭泣。

没等到两个月,已是疯疯癫癫。

终于有一日,她拿起红烛的烛台。

锋利铜钎贯穿心口,香消玉殒。

后来染上血的红烛与新妇一同下葬。

红烛得了女人的愁怨与心头血成精。

此后,庆城常有新娘子失踪。

城中人多数以为是采花贼干的。

季成钰说完,天已黑透。

我掌中凝出一团火球,悬浮半空,做照明用。

可怜那新婚夜便守寡的女子,该绝望到什么地步,才会骤然疯癫。

叹息,一时无话,只听到我脚踏枯叶的沙沙声。

「险些忘了,这精怪只出现在新婚夜,若庆城无喜事,恐怕会白跑一趟。」

季成钰提醒。

「无妨,到时候找人演出戏,骗它现身。」我说。

现在心情好,说着哼起歌谣。

季成钰似乎笑了一下:「之前我也是用此法。」

「之前?」我脚步一顿,福至心灵,恍然道,「你与小白是假成亲?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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