《星耀跑丢》
我轻轻嘶了声:「但是她本人并没有受到伤害对吗?怎么有种声东击西的感觉。
顾蔚点点头:「还有宠物医院那边,医生表示自己只是想追求你,没想伤害你。」
「而且。」顾蔚语气很差,「他目前确实没做出什么极端的事情来,很难受到指控,甚至连拘留都够呛,并且他也拒不承认自己和杀人案有关。」
闻言我却很肯定:「就算他和碎尸案无关,但我怀疑当时在小巷子里的人就是他!」
因为他以为我叫姜爱国!说明他当时听到了顾蔚唤猫的那一声,并错以为姜爱国是我的名字!
「但这也证明不了什么,他做事很小心,垃圾袋垃圾桶上都没有他的指纹,我们查过这三名死者和医生也没什么交集,非要说的话··.
顾蔚声音忽然一顿,又垂眸看了我一眼,拧起眉:「我们觉得那三名死者似乎在长相上有点相似,神似,但是要说具体五官有多像其实也并没有。」
我瞧着顾蔚看我的眼神一下意识到什么:「你是不是觉得,我和那三个被害人也很像?」
顾蔚犹豫了一下,点头:「这或许就是他找上你的原因。」
我思索着:「既然受害者都长相相似,那对于医生来说他的生活中八成存在一个这样类型的女人,并且对他影响很大。」
顾蔚嗯了声:「我们已经在走访查询他的关系网了,但目前还没有线索,可能这号人已经去世了。」
我想了想:「如果去世了,那对方留下的东西医生应该也会很珍视吧?」
想到这我忽然一顿,莫名想起了公园偶遇时医生耳朵上的那枚耳钉。从形状设计来看那东西应该是一对,但他为什么只带了一只?
沉默几秒后,我看向顾蔚:「当时姜爱国吃进去的那个圆头小号的证物,是什么东西?」
那东西是半颗用于镶嵌的淡水珍珠。话落的瞬间我猛然一顿。
如果没记错,医生当时耳朵上戴的耳饰就是珍珠饰品!
顾蔚闻言立刻给市局同事打去电话,但语气并不乐观:「我们搜查过医生的住处和宠物医院,并没有发现类似耳饰,甚至连饰品都没有。」
我却不认同:「如果这东西真的是很重要的人留给他的,那他一定不会扔掉。」话虽这么说,但警察找遍了医生的各个居所,依旧没有找到那枚耳饰。
而医生似乎也笃定警察永远不可能找到证据,越发有恃无恐,要求释放或取保候审。
「这么小个东西,真的哪里都能藏啊。」
又一日搜寻无果,顾蔚晚上来找我诉苦,耷拉着脑袋,像只沮丧的大狗拱在我怀里:「现在就差拆房子了,根本找不到,我们都怀疑这小子是偷摸处理掉了。」
我揉着他的脑袋:「你们找到在他生活中有重要影响的女人了吗?」
顾蔚稍微打起精神:「是他母亲,不过对方在二十年前就和医生父亲离婚了,这些年一直在国外生活,早就重组了家庭。在接到我们的电话后她也不愿多谈,只说让我们按律判刑就好。」
「所以耳饰可能是他妈妈留给他最后的东西了?」我摩挲着顾蔚的头发思考,「那像他这种有执念的人就更不会丢掉了啊···」
「舒服吗?」
怀里的顾蔚猛不丁出声。我怔了下:「啊?」
顾蔚抓住我的手,自下而上地瞧上来:「这手法,和撸猫似的。我哼笑,又按着他的脑袋揉了两把:「你分明是大狗。」
顾蔚似乎是弯眼笑了下,忽然用力一翻身,我们两个人的位置瞬间上下颠倒。我一惊:「你干嘛?!」
顾蔚低下头,轻轻咬了下我的脸颊肉:「你不说我是狗吗?狗都会咬人的。」
随着他说话,啃咬的位置也逐渐向下,我缩着脖子禁不住想笑:「错了错了,你是人!你是大好人行了吧!」
顾蔚只笑着,犬齿落在我的锁骨上:「狗可最会得寸进尺,你这话说晚了。」
我让他咬得又难耐又想笑,缩着脖子躲来躲去,眼泪马上就要笑出来,忽然就听姜爱国一声厉叫,从厕所冲出来就要挠顾蔚。
「哎哟祖宗!我和你妈闹着玩呢!」
顾蔚差点让姜爱国挠花了脸,忙不迭地从我身上爬起来,刚抓住扑腾的奶牛猫,脸又黑了:「姜爱国你又不舔皮燕子!差点蹭我衣服上!!」
我躺在沙发上笑得几乎岔气:「你忍耐一下嘛,怎么说你和姜爱国也是吃过证物进过检验科的交情,怎么——等下!」
话没说完,我和顾蔚皆是一顿。
对视一秒后,顾蔚一个轱辘从地上爬起来:「我这就把宠物店里所有宠物拉回局里去做检查!」
我连忙补充:「先检查萎靡不振或者进食不畅的!」「明白!」
顾蔚穿好衣服,风风火火跑到门口,不知想起什么,又风风火火跑回来,低头吧唧一口亲在我唇上,声音裹挟着笑:「得寸进尺还没完呢,等我回来。」
我一下笑了,抱着猫冲他晃了晃爪子:「好的顾sir,我们等你回家。」
——《星耀跑丟》